琴新/坎P5【恶魔】①
（让光明染上黑暗是远远不够的——他要把他变成纯黑色）
工藤新一彻彻底底生了场大病。
那场“惊心动魄”的“表白”过后，工藤新一整整一周都在卧床中度过，每天都和头昏脑涨忽冷忽热做斗争。
不过，自那次后，Gin也没再露面，每天只有Moria在耳边聒噪，或者带着各种零食嘎吱嘎吱地吃。
“啊啊～没想到侦探大哥你喜欢Gin啊……”
“啰嗦……”
“每天清汤寡水受得了吗？啊呀这个薯片真好吃你吃不吃……”
“没胃口……”
“不过侦探大哥你的体质是不是弱了点？不就是感冒嘛还没痊愈……”
“你可以试试……”
“我今天去看了一眼，后院种的那些花有几株已经发芽了，也不知道会开出什么……”
“可能是蔬菜……”
不过，每天盯着天花板发呆倒不如旁边有个人叽叽喳喳地说话，和Moria拌嘴倒成了工藤新一近几日唯一的消遣。
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工藤新一就回想起了那天的冲动。
为什么会那么做？准确来说，连自己都不知道，只能把原因都推给病症，
斯德哥尔摩？
嗯，不是借口。
一周后。
头晕眼花的症状终于停止了，体温也回归了正常，工藤新一终于能摆脱卧床生活去呼吸室外的空气，站在那让他花了极大代价的“花圃”前，工藤新一弯腰看了看早早发芽的植物，果然和他猜的一样。
“这些是菠菜。”
“啊不是吧？还真是菜啊，之前Vodka说种子里面有三色堇，我还以为先长出来的是它们呢……”
Moria盯着那些幼小的菠菜苗，恨不得把它们变成她的宝贝三色堇。
“好了，现在温度适宜，发芽也不差这两天。再说，菠菜也不错啊，成熟了还可以吃。”工藤新一拿着水壶给整片地浇过薄薄的一层水，“没想到你对这些植物还挺上心，我还以为你种上就不管了呢。”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么？” Moria嘴上这么说但十分心虚，要不是后来听Vodka说给她的花种里面有她喜欢的三色堇，她就真的不管这些植物了。
看出了对方脸上的心虚，工藤新一也没有戳破，只是放下水壶后回到了屋里。
今天，还是没有见到他……
那天和Gin别扭的表白之后，工藤新一因为发着高烧直接晕倒，再后来，再后来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一次Gin。
据Moria说，Gin后来和Vodka都离开了这里，只有Vodka每天都来送吃的和药，Gin的话，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他们还把锁换成撬不开的那种了岂可修——”伴随着Moria忿忿不平的表情。
工藤新一也发现了自己胳膊上多出的几个针眼。
“那个啊，Vodka送来的抗病毒注射剂，我给你扎的。”
自己没死在那个连菠菜和三色堇的幼苗都认不出来的小姑娘的针下真的是万幸。
“喂喂，好歹我也是在残酷至极的训练营里待过的，在那里什么都得靠自己，扎个针什么的很简单好吧！你那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小姑娘眼里写着大大的不屑。
工藤新一不认为Gin是那种会逃避的人，他离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真的有事要忙。当然这件事也从Moria那里得到了证实。
“既然你都被Gin吃得死死的了，我就把你当自己人了。”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Moria经常表现出和年龄不符的成熟。
“现在的Gin，好像真的变成了坏人。”
“难道他之前是好人？”
“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坏人，就是，怎么说呢……他之前是个忠于组织的人，但是现在，已经实锤他要和我那个便宜哥哥一起窃取组织了！”
“我对你们的组织属于谁管不感兴趣，反正是邪恶的势力，终究会被警察铲除的。”
“但说出这番话的前提是你没有喜欢上Gin。”Moria撇撇嘴，“其实我对组织也没什么好感，加入的原因不过是身份使然……先不说这个话题，我们要说的是Gin。”
“我那个便宜哥哥野心很大，拉拢了组织的一把手Gin后还想和另外一个高层Rum合作，但是被拒绝了。接下来，他就开始清理组织里面能够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比如Rum，比如那天Gin所说的Smirnoff，还比如对于他来说极其碍眼的我。”
“那天我无意间看到……或者是Gin故意让我看到关于我那个便宜哥哥要窃取组织顺便清掉我的消息后，Gin就对着我开了枪。我不知道那一枪里有没有警告的意味，反正是他打偏了，再后来你跑出来护住了我，Gin就没有开第二枪。”
“若是之前的话，他在刚见到我时就能要了我的小命，但是他显然因为什么改变了主意。暂时不杀我。”
“之后我那个便宜哥哥肯定是多番催促Gin寻找我的下落，而Gin也一直没有放我离开这里。”
“要说Gin的改变和什么有关，我也只能想到你了，侦探大哥。你既然喜欢Gin，他也认为你是特别的存在，那就算两情相悦了吧？你就让他放我一马别想着回来杀我了，我这条命可就交给你了。”
“啥？” 工藤新一一脸懵逼地听着Moria前言不搭后语说了一大串，听得他云里雾里，似乎头昏眼花的毛病又要犯了。
“也就是说——” Moria双手合十眼睛一闭：“色诱也好什么也好，你要救一救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啊！”
“……” 你说什么我看不见。
话说这个词真该从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嘴里冒出来吗？
工藤新一甩掉脑袋里前几天的对话，透过窗户看着后院对着植物念念叨叨的Moria。
唉。
他真的不知道Gin是怎么想的，也搞不太清楚Gin那句话的意思。
想再多也无用，工藤新一现在应该为晚饭发愁。
虽说Vodka会送吃的来，可是渐渐的他送来的东西由“成品”变成了“食材”，似乎要别墅里的两个人自力更生。
工藤新一是勉强会做几样能吃的东西，Moria表示她从来没有下过厨。似乎为了向工藤表示自己没有说谎，她亲自踩着小凳子做了一锅疑似面条煮鸡蛋番茄的……糊糊。在倒掉那一锅散发着诡异颜色的东西之后，工藤新一认命地担负起了填饱两个人的肚子的职责。
“可能Gin是在锻炼你的女友力？”Moria边吃边评说，“米饭煮软了，黏糊糊的。”
你行你上啊！
工藤新一挑起一筷子大米吃下。
好像是挺软的……还想着剩下的做寿司呢，看来是不行了。
日常生活就是看书，做饭，给花浇水，和Moria拌嘴。
工藤新一都觉得需要养鱼遛鸟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了。
他问了Vodka琴酒的去向，Vodka也只告诉他Gin在忙，其余的Vodka说他也不知道。
“反正是在着手怎么和Ricard把组织搞到手吧。”Moria听到这个答案后撇嘴，继续吃芒果干。
Vodka只能尬笑，他也不知道自家大哥抽什么风，居然轻而易举答应了Ricard一起“整改”组织。虽说Ricard是Boss的义子权利很大，但是是那种一看就卷不起什么大风浪的人，据说因为眼高手低而很不讨Boss的喜欢。
有谣言Boss患了绝症，自然是有不少野心勃勃的人垂涎着组织Boss这一职位。而现任Boss只有一儿一女，义子成不了什么大事，唯一的亲生女儿……Vodka看着窝在沙发上吃零食的Moria……还被大哥关起来了。虽说算是变相的保护。
大哥最近已经通过手段让组织里某些比较重要的中高层人员消失了，要是大哥想要Boss的位子，他势必追随。但是大哥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搞不懂。明眼人都知道跟着Ricard没出路，可是大哥还是在帮他的忙……
“这是大哥的手机号，你可以打给他。”虽然不接的可能性比较大。
Vodka忍住了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给工藤新一留了个电话号离开了。
就在工藤新一还在发愣的时候，Moria已经跳起来劈手夺过了他手里的纸片，“Gin的手机号？我打一个试试。”说着拿出了手机照着电话号打过去。
“……”两秒钟后，Moria气馁地挂掉电话，“说是占线，其实就是设置了陌生号屏蔽吧！”
“桌子上那个座机可以打过去。”工藤新一指了指客厅的茶几。
“算了，反正我就是试试，也并不是真的想给他打电话，就算打过去，一听是我的声音，Gin也不一定想听。”Moria把纸片塞回工藤新一手里，“你自己好好留着吧。”
“……”
不知道为什么工藤新一听着感觉酸溜溜的。
半夜。
又是一个失眠夜。
工藤新一听到外面似乎有点动静，心想着Moria这个小破孩儿大半夜不睡觉搞什么，闷着头也能听到外面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还有敲门的声音。
自己不睡觉还来吵别人！
工藤新一蒙着头假装自己睡着了。
敲门声越来越响，还有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有完没完啊！
工藤新一起来，然后开门准备发牢骚。
“把手举起来，不然这小鬼头就没命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外面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不明情况只能照做举起双手。
渐渐适应了光线的工藤新一看了一下现状：
面前四个蒙着面的陌生男人，一个拿着手枪对着他，另两个人一个反剪着Moria的双手，另一个用枪对着她，剩下的一个人刚从隔壁出来，两手空空。
“什么情况？”工藤新一问Moria。
“我不知道，又不是我们这边的人。”Moria一脸无辜，“我只是有点饿去厨房找吃的，然后路过客厅就被这几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抓住了。”
“……”这什么破事！
客厅里，
工藤新一和Moria都被绑了起来，四个陌生人在另一边嘀嘀咕咕。
“值钱的东西倒是有不少，就是不太好往走带。”
“……”
“现金有没有？”为首的那个男人问工藤新一。
“不知道，这又不是我家。”工藤新一没好气地说。
“啊……我和我表哥现在暂住在叔叔家，我们也不知道现金在哪。”Moria朝着工藤眨巴了两下眼，示意他不要惹怒这几个人。
“侦探大哥，他们带的是真枪诶……”Moria扭过身子，背对着那几个人悄声说。
“看得出来。”工藤新一也知道现在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况，压下脾气，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那给你们的家人打电话。”那个男人再次掏出枪对着两人。
持枪入室抢劫外加勒索？
“号码就压在那个电话下面，叔叔的电话……”Moria趁着其中一个人拨电话的时候，问那个头头，“叔叔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呀？我记得锁都锁好了啊……”
看着Moria装出一脸天真的样子，工藤新一承认小孩子在有些时候真的特别方便。
“哼，就这个别墅的围墙，那点高度根本不算什么。”
“诶？我记得上面还有铁网……”
“那种普通的铁网能拦住我们么？笑话。”
而此时Moria和工藤新一都抓住了那句话的重点。
“普通的铁网”
也就是说，Gin关了电闸？
“喂，打通没有。”男人回头催促手下。
“正在播……通了！”立马把听筒递给了老大。
“喂。”听筒那边传来了不含任何感情男声。
“在你家里住着的两个人现在在我们的控制下，不想他们死的话……等等怎么挂了？！”头头生气地摔了电话，转向两人，“你们其他的家人电话是多少？”
“哈？”
Gin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打开了一直放在一边的笔记本电脑，调出画面来，看着监控录像里面被绑着的两个人，以及另外四个人。
“Vodka，你去解决。”只是稍微不注意，就被钻了空子么？
“是。”陪大哥熬夜工作的Vodka出去买了罐咖啡后开始安排人解决工藤新一那边的问题，当然，他本人也是要去的。
要是普通的强盗也就罢了，但在这种节骨眼上，万一是对大哥不利的人故意为之的话……
“侦探大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四个人都在搬东西，工藤新一和Moria窝在沙发上没人管，当然要不是被绑着，Moria都能吃着东西看他们小心翼翼地把Gin书房里看起来死贵死贵的摆件一件件搬出来。“话说回来这几个人倒是挺适合进搬家公司的。”
“……你可真能编，堂兄妹俩孤苦无依被收养的桥段都能现编现卖。”工藤新一打了个哈欠，“本来我应该好好睡在床上啊。”
“不然你真给你家人打电话？”Moria被传染也打了个哈欠，“侦探大哥你真的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么？”
“没，我有点困，先眯一会儿……”
一阵困意袭来，工藤新一闭上了眼。
反正那几个人也没想要他的命，搬走Gin的东西他也不心疼。
第二天。
睡得迷迷糊糊的工藤新一想翻个身，翻到一半后，半个身体的悬空让他本能地往反方向转。
等等，
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工藤新一猛地起身，感觉身上有些无力。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有强盗来着？
难道他们走之前给他俩松了绑还盖了薄毛毯？
啊……不对，这个环境……不对。
丝毫没有那些人来过的痕迹，倒像是黑衣组织的作风。
“喂，Moria。” 叫醒睡在沙发另一头的小姑娘。
“嗯……？什么事……这么大早叫我……” Moria起身也稍微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习以为常地躺下。
“我就说昨天晚上闻到过一股什么味……原来是催眠瓦斯啊。啊对，昨天组织的人来过，那些人应该都被抓起来拷问了吧，多半是问谁派他们来什么的……困死了，再让我睡一会儿……”
催眠瓦斯的气味？亏她能闻得出来。
仿佛为了确定什么，工藤新一把身上的毛毯也盖在Moria身上后，上了二楼Gin的书房。
东西都在原位，毫无搬动的痕迹，若不是他和Moria都睡在沙发上，加之身上的无力感，工藤新一都怀疑昨天晚上经历的那些都是梦了。
离别墅不远的一个废弃的地下车库。
“是谁派你们来的。”
四个昏睡的人被冷水浇醒，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戴着墨镜的大块头。
“不……不知道，我们自己要去的……”
为首的人看了一下四周情况：这里围着不少黑衣人，并且自己的身上的武器都被搜走了。总之情况很是不利。
“不说？”Vodka也不废话，抽出勃朗宁对着刚才说话的人照脸开了一枪。
身边有人脑袋开花真不是好事，惊骇的表情还僵在那人的脸上，血腥味瞬间就蔓延了起来。
“下一个，你说。”Vodka把枪对准了另一个人。
“说了你又不会放过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说了的话，说不定会让你离开。”子弹上膛的声音证明着手枪主人的不耐烦。
“是有个人！”另一个人忍不住开口了，“和你们一样也是一身黑，他告诉我们说那栋别墅主人很有钱，给了我们手枪，叫我们去那看看……”
“对方和你们提条件没有？”
“他说他不缺钱和枪，我们得到的东西他也不要，只是得手后告诉他别墅里究竟有几个人就行了，他还会再给我们一笔钱……”
“没了？”
“没了……现在我能不能走了？”
“你走吧。”
因为有墨镜遮着，他看不出Vodka的神情。
那人连忙起来，往出口的方向跑去。
他边跑边时不时回一下头，Vodka并没有在看他。
而这时，一众黑衣人中的某一个掏出了手枪，那人见状加快了速度，眼见着马上就要出去了。
但他最终没有跑得过子弹，栽倒在出口。
“剩下的两个人关起来，直到查到他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为止。”
“是”
Vodka处理完看了一眼手表，似乎又到了该给大哥别墅里那两位送食材的时间了？
唉，自己可真忙。
工藤新一煮粥炒菜，Moria在卫生间洗漱了半天后，差不多等工藤做好饭才出来。
“侦探大哥，我有话和你说。”Moria又是难得的正经表情。
“想离开了？”工藤新一也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现在Gin撤了铁网的电，当然是逃离这里的大好机会。
“嗯，就算他要追杀我，那也是以后的事。就算死的话，我也不想死在这里。”Moria吃着菜继续说，“在离开之前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一定不要和Gin说……虽然他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什么事？”
“关于我的代号，你之前不是问过嘛……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Smirnoff——皇冠伏特加。也就是Ricard和Gin都想找到并且抹杀掉的人。我也仔细想了想，Gin要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而还是没有杀我的话，那就说明他认为取得Ricard的信任并没有用，他和Ricard的关系并不是合作窃取组织……算了，我自己也绕晕了，反正组织里知道Smirnoff真实身份的人少之而又少。我告诉你我的代号，就证明了我对你的绝对信任的。吃完饭我就要走了，和你待一起这段时间，我挺开心的……”
煽情的告别话还没说完，他们俩就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啊啦，cool guy，Mo酱～你们在哪里？原来在吃饭啊，这些都是cool guy你做的吗……”
工藤新一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的Vermouth，以及……刚进客厅的Gin。
“贝姐，你怎么来了？”Moria眼前一亮放下了筷子。
“我是来接Mo酱的哦，”Vermouth微微一笑，“Ricard似乎对Mo酱不太友好，要出国避一避么？”
“诶？”Moria一脸震惊，看向Gin。
“Gin默许了。”Vermouth自己取了餐具，坐到餐桌旁，“cool guy的手艺，我可要尝尝……话说Gin你不来尝尝cool guy做的饭吗？很不错的样子诶……”
Gin直接转身离开了餐厅。
“嘛……反正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Vermouth这么说了一句后，Moria倒是问起来：“贝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就是我之前说的那样啊，你待在Gin这里不安全，有些事也会牵连到cool guy……再说，你也不愿意当他俩的电灯泡吧？”说着，Vermouth还向工藤新一抛了个媚眼。
“额……”工藤新一选择埋头吃饭。
“贝姐说的去国外……要去哪个国家啊？”Moria咬着筷子，“要去中国吗？离日本比较近，我记得我以前还去过一次……”
“待在中国也不太安全，毕竟那边也有Ricard的人，迪拜如何？”
“迪拜？虽然迪拜人很有钱，可我没那么多钱在那里消费啊……贝姐换个地方行不行……”Moria眨巴眨巴眼，“去拉斯维加斯好不好？起码我在那还有套房，去了不至于露宿街头……”
“迪拜的国籍要不要？”Vermouth的声音很动人，开出的条件更诱人。
“要！什么时候出发？”某“拜金莫”立刻瞪大了眼睛。
“一会儿就走。”Vermouth站起来，“毕竟不能打扰太久我们的cool guy和Gin的二人世界……你说对吧？”带着询问的意味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选择继续埋头吃饭。
分别的时间来得很快，两人也没有多少不舍，互道了再见后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
“来迪拜旅游的时候记得找我来玩。”Moria对着工藤新一笑了笑，一个真正属于孩童的微笑。
“嗯。”工藤新一答应了。
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吧？他心想，先不说人海茫茫，他们都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自己有没有去迪拜的机会也是个问题。
“嗯，我会的。”人与人之间基本的谎言。
反正算是永别了。
只是工藤新一现在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再一次在日本见到了这个小姑娘，彼时的她浑身是伤，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努力昂起头来挑起一个笑对他说：“侦探大哥，谢谢你，不过，算了吧……”
当然这些是后话。
—tbc—
